27.11.09

Indochine: Stories, Shaken and Stirred






80年代的故事之所以大家愛講人人愛看, 就是因為那時候只有歡笑.

沒有金融海嘯, 沒有太多的網路, 人們對古柯鹼的了解, 更是遠甚於愛滋病. 於是由Rizzoli這個月所出版的新書Indochine: Stories, Shaken and Stirred, 將人們所熟悉的80年代影像重新蒐集, 並介著紐約downtown這家餐廳的25週年慶, 大肆的出版和慶祝一番. 把兩大派對攝影師Patrick McMullan和Roxanne Lowit拿出來打頭陣, 這本書顯然是有點看頭. 當然, 看到年輕時候的Linda與Naomi, 也不由得讓人憶起許多的從前.

不曉得為什麼亞洲人的餐廳(Mr. Chow or Nobu)都容易變成明星餐廳. 看人與被看間, 菜色到底是不是千篇一律, 好像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J'adore Mark Fast!








Mark Fast絕對是2010年倫敦春夏時裝週裡, 最充滿野心, 同時也最具代表性的一場時裝發表.

同樣是簡單的色系和幾何的結構, Mark Fast直接讓人聯想到了Alaïa或是Givenchy. 非常成人式的Bondage性感, 就像Christopher Kane驚艷四座的第一季Herve Leger式連身繃帶洋裝般, Mark Fast肯定是下一個值得被關注的時裝焦點.

What's next after 80's?


當巴黎的Balmain,米蘭的Gucci,和紐約的Marc Jacobs成為顯學;誰也不難發現,80年代是近兩年最流行的時裝風潮。秀場上New Order的音樂重新喧囂了起來,高唱《La vie en Rose》的Grace Jones再度登上了雜誌封面;距離她上一次推出新專輯,已經是整整20年前的事了。和朋友間談論的話題,從Christian Louboutin的高筒流蘇靴,到倫敦設計新銳Nicholas Kirkwood替紐約品牌Rodarte,所設計的金屬鍊帶高跟鞋,沒有一項不帶有80年代的影子。受到國際先鋒論壇報時裝記者Suzy Menkes欣賞,在倫敦時裝週裡設計師Danielle Scutt的作品裡,清一色讓人聯想到Norma Kamali與Cindi Lauper。當i-Pod裡的音樂從High Contrast換成了《Into the Groove》的瑪丹娜;當巴黎街頭重新出現了舊的泛白的二手Levi's夾克,甚至於連Claude Montana的圓肩皮夾克都重見天日之際,誰還能不臣服於這股狂野的80氣氛中呢?


80年代的氣氛是非常喧鬧的,但喧鬧後的寂靜,要如何收尾呢?在金融海嘯席捲下,現在的時局也不適合過於奢華的氣氛;在那些成串的大金鏈,被再度收藏到衣櫃裡的最深處時,下一波的時裝潮流,我們該將眼光望向何處?從歷史的軌跡來看,90年代的極簡風潮,是對於上一個10年的反動。接下來在21世紀裡的第一個10年裡,越來越快的時裝輪迴,讓每一個人在還沒有充分熟悉,充分享受到潮流的精采處時,又立刻被下一波推出的風格所淹沒。回到時尚之都巴黎,漸漸的有一些設計師推出了許多令人驚嘆的作品,讓我們姑且稱這種風格為「新未來主義」。它融合了90年代Helmut Lang式的Bondage,Jil Sander式的極簡主義和60年代Pierre Cardin式的未來主義;它是一種更為冷調的性感,一種更為摩登的華麗。在由Riccardo Tisci所執掌的2009春夏Givenchy女裝裡,模特兒穿著全黑的絲質襯衫,搭配黑色合身長褲豋場,襯衫的背面卻是全部鏤空,呈現魚骨型交錯的黑色絲帶;而無論是白色的繭型洋裝,還是以皮革製成的鏤空背心,原籍義大利的Riccardo Tisci絕對是此種風格的開創者。冷冽的眼神讓聯想到Helmut Newton照片裡的女人肖像,卷髮夢露式的性感,在此是絕對不適用的。


第二個值得一提的,是由Nicolas Ghesquiere執掌的Balenciaga。在許多人依舊風靡它那Motorcycle手袋的同時,對於未來主義的追求,可說是品牌的精神象徵。金屬圓肩的鏤空外套,短的僅達臀圍的一半;粉膚色不對稱外套上的許多飾邊,和藍色高腰褲上的許多線條組合,隨處可見將Helmut Lang式的剪裁,應用在未來主義風格中的成果。將金屬色褶縐連身洋裝,穿在粉膚色肉胎上衣外面的搭配方式,更是下一波潮流的預告。最後加入此一風格的,是在Stefano Pilati手中的Yves Saint Laurent女裝。高腰連身的黑色絲質洋裝,胸前卻是門戶大開;小荷葉邊的薄紗短袖,搭配上的也是黑色放射狀弧線。伸展台上唯一的高跟鞋,是一雙鏤空的及腳踝粗跟靴。還需要再多加形容嗎?在圓弧型的剪裁裡,加上鏤空的細節;在看似基本的連身洋裝上,加上Bondage或是刻意暴露式的性感。非關情色的意象,可以視為是女性對於身體曲線的覺醒,是一種enjoy being a women的最佳呈現。這股「新未來主義」的風潮,你準備好如何接招了嗎?

Fashion after recession: 2009 S/S New York Fashion Week Report


要分析紐約時裝週之前,我們先要了解到底什麼是「80年代」。政治上那是美俄冷戰開始結束的時候;美國的總統是雷根,而法國則由左派社會黨的密特朗執政,並開始在文化事業上砸下大筆銀子。音樂上那是瑪丹娜,Cyndi Lauper和王子正席捲全球的年代;而大螢幕中的《ET》、《第一滴血》與《捍衛戰士》,也成功的塑造出了湯姆克魯斯、茱兒芭莉摩等好萊塢明星。80年代的世界可說是圍繞著紐約而運轉的,那時候Andy Warhol還在紐約社交界裡呼風喚雨,而Helmut Newton的黑白影像也從那時開始,影響了往後數十年的時裝攝影風格。如果說經濟大蕭條是無可避免的趨勢,那麼設計師聯手向紙醉金迷的80年代致意,是不是也算是一種消極的抵抗呢?

時尚界不需要另一個數字報表,來告訴大家經濟到底有多差。在股票與採購們手上的數字一起慘跌的同時,在紐約時裝週裡,我們還是不難發現對未來的希望依舊存在。這包括了花大錢辦40周年派對的Calvin Klein,充滿異國情調的Ralph Lauren、永遠是闊太、私人飛機和豪華遊艇的Michael Kors,以及永遠是上東區公主的Oscar de la Renta和Carolina Herrena等人。實穿、簡單與舒適,在這些設計師的作品中,你絕對看不出來任何市場信心即將崩盤的陰影。也許時裝在今日,已經失去了反應文化的功能,反而像是提供了所有人一個「明天會更好」、「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的美夢,美好的令人不忍苛責。


Proznza Schouler在幾年磨練之後,擺脫上一季的縐折,09年春夏以八零年代為發想,在運動服中加入更為現代與性感的元素。模特兒Daiane Conterato出場時一席Jerry Hall般的波浪長髮,加上肩上的黑色肩帶、白色長手套和緊繫的腰帶,這些都讓原本寬鬆的Jumpsuit顯的更為摩登。塗得血紅的雙唇,寬大的肩線和半月型的袖子,加上高腰長褲和窄裙,以及大膽的拉鍊或是網狀的運動元素,種種精湛的表現手法,讓職業婦女們可以重新詮釋Power Suit,在21世紀第一個十年即將告終之際,我們在八零律動的氛圍裡,看到屬於當下的女性性感。

PHI的現任設計師Andreas Melbostad,是目前紐約女裝設計師中,最受人注目的新手之一。在過去四年中,他不斷實驗著將內衣融入時裝中,而讓人有著太為激進的感覺。這一次的新系列,堪稱是他最具合諧的一場秀;發想同樣來自八零年代,但在PHI中,Melbostad強調的不完全是身體意識的復甦,更在剪裁上加入了許多的寬鬆自在。黑白和米色貫穿整場,上身呈現緩和的線條,下身除緊身褲外,另是上寬下窄的Harem Pants。平板無腰身的洋裝,讓服裝本身的視覺效果,來自於兩種材質的拼接,和對稱線條的裝飾。明年初將在洛杉磯將有第二家新店開設的PHI,在平穩中逐漸發展出屬於自己的時裝帝國。


會把他們兩者相提並論,是因為他們正是當前紐約時裝週中,最後國際買家注目的兩場發表會。老手Marc Jacobs在三番兩次的裙裝直擊、吸毒勒戒和男友誹聞之後,聲勢就像是Kate Moss般的越醜越紅。09春夏新裝,一言以敝之是在紐約的法國女人。展現更多顏色和更多層次的高腰過膝窄裙,搭配上寬板的腰封,讓下半身的曲線更為明顯。頭頂的帽子、頸部的誇張項鍊、手上成串的手鐲、再加上提包和高跟鞋,整場秀宛如嘉年華會般的豐富。在聖羅蘭剛過世的今天,這場秀可以說是對於聖羅蘭的無限懷念;其中不但可以嗅出許多七零年代末期的影像,而光澤的質感也道出設計師本人想要沉醉在盛裝的歡愉裡。

而Rodarte姐妹本次的時裝發表,則是建構在未來主義上。四周壁面垂掛白色燈管的靈感,來自於星際大戰;不規則的菱形吊帶褲襪,渾身猶如綑綁的駝色洋裝,名模Sasha Pivovarova穿越擊碎的道具白牆後,好戲就正式開鑼了。每一套洋裝都擁有多種不同元素的組合:金屬錘鍊、網狀拼接、細緻縐褶,甚至綑綁的表現方式,都彷彿是擊碎白骨框架的最佳詮釋,而與其相呼應的是道具白牆邊的殘廢石塊。一雙雙金屬裝飾濃厚的高跟鞋,則像是鏈人的腳銬。充滿戲劇張力的表現方式,不論是Natalie Portman或是Kim Gordon,也都受到這詭譎氣氛的吸引,來前來一探究竟。

目前在市場上反應最為熱烈的,就要屬Alexander Wang和Phillip Lim這兩位設計師了。除了中價位的策略奏效外,每個女人穿起來都很好看,更是品牌得以走紅的最大因素。Alexander Wang是近來竄紅最快,媒體爭相報導的佼佼者。這位二十出頭的亞裔設計師,以八零的邁阿密風雲為源頭,半皮半布的騎士夾克、緊身皮褲、緊身迷你洋裝和寬大的襯衫、西裝外套搭配上鏤空、流蘇和胸衣外露的細節,淺顯易懂更不需要太多的解釋,無論白天晚上都可以穿,也難怪廣受歡迎。沒有八零年代、沒有完全的龐克、也沒有完全的搖滾,Phillip Lim的時裝發表更是非常的中間色調,像是發表了什麼新作,仔細想來又是什麼也沒有得到。這或許就是經濟不景氣下,設計師得以生存下去的最安全作法。

從紐約到倫敦到巴黎,每一個城市都有人想重振以前的名號,但中興事實上有時比自創品牌更是困難。將MOMA重新布置成過去設計師在曼哈頓的家,充滿慵懶優雅和放蕩生活的Halston,在2008年怎麼重新付予這些晚裝新的生命呢?整場秀顏色豐富:紫色、橘色、紅色和黃色,細節的設計相當流暢,但令人看不出整組系列的重點,到底在那裡?復刻不見得適合用在商業零售上,而一場秀需要的,更多時候是新形象的塑造和創意的發揮。對於這個世代的人而言,沒有人可以理解,54俱樂部那樣性愛和藥物氾濫的年代,或許Halston應該和54一樣,只活在Grace Jones的心底深處。另外一個類似的品牌是Herve Leger,它那充滿繃帶纏繞式的性感迷你洋裝,已經是時裝界的一個精神象徵。BCBG的Max Azria重新為Herve Leger演繹,雖然加入印花和外套、但是拿掉洋裝本身的繃緊裝飾,和緊身迷你的元素,卻是看不出有任何與2009年春夏結合的細節。

All about 80's : 2009 S/S London Fashion Week Report


時裝發展至今日,再來研究誰去抄襲誰摹仿誰,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在「now」勝於「new」的世代裡,什麼時裝是最能代表時代的脈動,它就必然能夠佔有一席之地。仔細看來,2009年春夏倫敦時裝週可以用兩個 Helmut來貫串:Bondage祖師爺Helmut Lang,和永遠的Helmut Newton。 Mario Schwab與珠寶設計師Husam El Odeh所作的綑綁作品,令人精神為之一振;設計師Richard Nicoll在秀後,更是直言自己受到早期的 Helmut Newton影響非常深刻。最後毋庸置疑的,這是一個80年代勢力大反撲的季節。


最受注目的倫敦之星

沒有舊包俯的壓力,倫敦時裝週培養出了一群依舊能堅持獨自創意的時裝設計師們。相較於紐約時裝週的簡單實穿,倫敦時裝週也的確有比較多的實驗與概念;街頭流行文化一直是許多設計師的靈感來源,這也孕育出一個充滿現代主義的城市。Christopher Kane,是近來最受矚目的英倫新秀,在獲得眾多時裝編輯的青睞後,每場秀總是讓媒體有很多的期待 。09春夏以『決戰猩球』這部電影為靈感,衣服本身的線條相當簡單;3D式的半圓剪裁方式,被大量運用在烏干紗和皮質素材中,直接讓人聯想到Piere Cardin或是Capucci。看似一片一片超大尺寸的亮片裝飾,隨著模特兒走動而左右搖擺;開襟線衫上的豹紋圖紋,擷取自摩登原始人的動物印花;另外電腦處理的猩猩張嘴圖案,也被運用在一件連身洋裝上。他把上季就已經出現的大亮片,這一次以半圓波浪材質呈現;即便是看似重複的主題,他都可以很有技巧的製作出不同的服裝;也難怪受到時裝編輯們的一致讚賞了。

小精靈的巨型玩偶佇立在發表會現場,對於Giles Deacon而言,所有年輕時的記憶,都被巧妙的幻化成不同的設計靈感。八零年代末期,九零年代初期的一些平面設計,以及Pet Shop Boys的音樂錄影帶,甚至是堪稱電玩始祖的小精靈電動玩具遊戲;Deacon強調他們做的東西非常簡單,卻也非常具有視覺效果。整組系列有A-Line式的俐落剪裁洋裝,同時也出現大量強調身材曲線意識的窄裙,非常的八零同時卻也非常的摩登。最富創意的印花部份,則包括有小精靈圖案,和電腦處理過的豐富視覺效果圖樣,視覺的刺激,搭配上羽毛頸飾與仿造小精靈玩偶的大型安全帽,在衝突中將整組系列推向未來世界。



過去三、四季以來,Mario Schwab一直在多方面嘗試時裝的不同可能,而這是在紐約時裝週中,所缺乏的重要元素。09春夏Schwab以希臘式的縐褶服裝、帶有綑綁細節的禮服,和充滿八零氣氛的麂皮材質登場,顯而易見的,布料和繩鏈讓他重新定義「簡單」。他一方面參考自己的希臘背景,一方面與珠寶藝術家Husam El Odeh在本季呈現了宛如Helmut Lang回魂的精彩作品。非常的Bondage,同時帶有些激進的性感與優雅。它們不同於單純的飾品設計,在與服裝結合後,時裝也能夠充滿更多想像畫面;並非只是一件粗淺的洋裝,或是一塊印著花色的布料而已。



80年代的勢力反撲

誰還能比Norma Kamali或是Cindi Lauper更能代表,屬於80年代的瘋狂呢?設計師Richard Nicoll的發想,主要是來自九零年代末期的極簡主義,據他自己的形容,是來自於早期的 Helmut Lang。他很了解要取悅編輯和買家,在經濟不景氣的今天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於是Richard Nicoll採用一種比較優雅的方式,讓精準拿捏到對聖羅蘭印象的開場第一套衣服,就以鮮豔的色彩和洗練的結構,說服了在場的所有人。流暢的幾何剪裁是給人最大的印象;整組系列使用無數的色塊組合,橘色、粉紅、桃紅、紅色和灰色,熱情的顏色在經過處理之後,顯得冷靜沉著。款式除了普遍流行的削瘦線條,迷你窄裙、及膝窄裙和窄褲外,另外他也加入了寬鬆的線條,一件式及地洋裝與寬鬆長褲、或是兩截式的鬱金香短裙、單肩裁切的上衣,甚至是粗厚的灰色珍珠,就算是信奉極簡主義的服飾,到了他的也不至流於無聊單調。

另外受到Sarah Mower和國際先鋒論壇報的Suzy Menkes點名推薦的設計師Danielle Scutt,靈感幾乎全部擷取自美國著名80年代設計師:Norma Kamali。包括Interview雜誌在Andy Warhol時代所拍攝的封面、Helmut Newton過去的經典作品,都是這位後起之秀的發想背景。一開場的模特兒造型,更是直接讓人聯想到文化俱樂部的喬治男孩,或是80年代紅極一時,以『Girls Just Wanna Have Fun』一曲走紅的Cindi Lauper。最後值得一提的設計師是Todd Lynn,他將 對於黑色深沈的執著,發展成為了充滿歌德風格的搖滾式剪裁。09春夏以一種頹廢的方式呈現概念:黑色羽毛裝飾,All in One的洋裝,立體剪裁和緊身線條,雖然不是一個容易穿著的時裝系列,但對於衣著本身的剪裁卻做足俐落感覺,歌德搖滾中,也不失女性元素。

Helmut Lang, 「Alles Gleich Schwer」



「Alles Gleich Schwer」,翻成中文是「全部相等的重量」,聽起來就像Helmut Lang本人給人的感覺一般:全然藝術性的自溺。活過90年代的時裝人,誰又能忘情Helmut lang呢?他與Absoult Vodka合作舉辦的這場美術館級個人展覽,即使遙遠在德國的漢諾威地區,依舊受到廣泛的注目。「這場展覽的延續性在於,我想用一個適當的形式,內容與脈絡,來表達我認為重要的事。」Helmut Lang本人在給媒體的新聞稿裡這麼說。至於他所認為重要的事究竟是什麼,可能還得自己親自前往一趟德國才能明白。

PS: 可以誰行行好, 建議智障的日本Theory公司將這整個牌子收掉嗎? 我覺得在紐約肉品包裝區的專賣店, 和Barneys co-up裡的Helmut Lang, 怎麼看都是對原設計師的最大諷刺.

【點我去看展覽】


Kestnergesellschaft美術館地址:
Goseriede 11
30159 Hanover, Germany
電話: 0049 (0)5 11 70 12 00

About Hotel Royal Monceau



1億歐元的花費,加上Philippe Starck的名號;Hotel Royal Monceau的重建計畫,注定一開始就要受盡各方注目。這間建於1928年的豪華旅店,曾讓Modonna的MV「Justify My Love」在此拍攝;今年6月26日巴黎男裝週的首日晚間,更舉辦了盛大的派對,讓所有賓客在暢飲香檳之餘,更可以把飯店整修前的所有設施,痛快的砸個稀爛。瘋狂的點子出自於年僅38歲的飯店業大亨Alexandre Allard,和曾經待過Ritz,Four Season Paris和Hotel Crillon的總經理Sylvain Ercoli。前者集資,後者管理的黃金陣容,也難怪包括Lou Doillon和Jude Law等人也都前來捧場了。

Hotel Royal Monceau
地址: 37 Avenue Hoche, 75008 Paris, 預計2009年秋季重新開幕。

Saint Laurent Forever


「一個女人能夠穿上的最好衣裳,其實是愛她的男人的手臂」,Yves Saint Laurent本人曾經這麼說。那麼對於那些沒有那麼幸運的女人,對於愛穿褲裝勝過於蓬裙的女人,對於像是Nan Kempner或是Betty Catroux這樣的時裝偶像而言,至少我們還能擁有,Yves Saint Laurent。


「我不確定服裝是不是一種藝術,但我知道在服裝產業裡,的確需要一位藝術家」Yves Saint Laurent的長期夥伴,Piere Berge在加拿大蒙特婁舉辦的YSL作品展開幕上,發表了這樣的聲明。2008年6月6日下午,Catherine Deneuve一襲黑衫,手捧綠色麥穗,腳步緩慢,神情難掩哀傷地步入聖荷許教堂,在泣不成聲的朗誦詩中,在卡拉絲高昂的樂聲裡,在莫札特的安魂曲後,Piere Berge在悼詞裡強調,「我要再次對你訴說,我對你的讚美,內心的尊重與我的愛」。從Betty Catroux到Lavin設計師Alber Elbaz,從Sonia Rykiel到Givenchy設計師Riccardo Tisci都前往喪禮致意;當然更少不了現任YSL設計師Stefano Pilati。覆蓋上紅白藍法國國旗的棺木抬出教堂時,場外掌聲不斷,這是一個莊嚴肅穆的時刻,聖羅蘭的風格將永遠存在,不隨時間潮流而褪去。



聖羅蘭先生於2008年6月1日,因腦癌病逝,享年七十一歲。


Yves Saint Larent在1936年8月1日,出生於北非阿爾及利亞,17歲到巴黎學習設計,進入Christian Dior擔任助手,1957年,Christian Dior過世,21歲的Yves Saint Laurent成為該品牌設計師,是世界上最年輕的高級訂製服設計師,五年後他受徵召入伍,不久就因精神問題而提前退伍。1961年與夥伴Piere Berge在巴黎左岸,開設以自己名字為名號的高級時裝店「Yves Saint Larent Rive Gauche」,從此一炮而紅。一直到2002年在巴黎龐貝度中心的最後一場告別服裝秀,他右手牽著Laetitia Casta,左手牽著Catherine Deneuve,在展示近300套服裝之後,聖羅蘭先生正式宣佈退休。在40年的時裝生涯裡,從蒙德里安Mondrian Look,到強調獵裝的Safari和Military Style,他將藝術和非洲民俗融入服飾中,給予後輩無窮的啓發。而永遠經典的Le Smoking造型,在Helmut Newton在1975年的夏天於寓所巴黎Rue Aubriot所拍攝的照片裡,骨瘦如柴的女人穿著黑色西裝,手裡燃著跟煙。大膽的,雌雄同體的,性感的展示了永遠最能代表Yves Saint Larent的造型。


對女性而言,香奈兒給予時裝自由,而聖羅蘭則是賦予時裝力量。Yves Saint Larent是設計師親自為香水拍攝平面廣告的第一人;他的少年得志,意氣風發的展示在時裝創作裡。煙草,酒精,毒品和情色,與其說這些事物腐蝕人心,倒不如說它們啓發了聖羅蘭先生的創作;唯有自由與力量能讓女性極致深刻,風格永存,絲毫不受時間和空間的改變而改變。

九零年代末期YSL品牌曾經短暫的交給Alber Elbaz與Hedi Slimane操刀,但在賣給古馳集團後,Tom Ford成為YSL的設計師,縱使多次公開宣稱Carine Roitfeld是他的永恆謬思,可惜他從來沒有深刻的了解何謂巴黎女人。好萊塢式的紅地毯裝扮始終是一種美式文化,談不上歐陸,距離聖羅蘭的女人更是遙不可及。Piere Berge曾經公開的批判Tom Ford手中的YSL「愚蠢而浮華」,而在2001年,聖羅蘭先生更選擇參加Hedi Slimane在Dior Homme的發表會,而捨棄Tom Ford所指導的YSL。之後繼任的義大利籍設計師Stefano Pilati,以縐摺和圓點所呈現的第一季YSL,不但博得了滿堂喝彩,也重新打響了「Yves Saint Larent」這個名號。2008秋冬女裝系列,Stefano Pilati希望女人能夠充滿驕傲地走上街;黑色的假髮、黑色的眼鏡和黑色的唇膏,每位模特兒嚴肅、冷冽,像是剛步出靈堂的遺孀般,以昂首闊步取代柔弱哀傷。有別於傳統的女性浪漫,他將女裝推到一個比較摩登且當代的階段。男裝部份更是有別於一般伸展台的走秀方式,採用影片呈現。簡約重覆的風格,視覺強烈,英國男演員Simon Woods穿梭在三個銀幕中,或跑或跳,或是筆直站立。八分長褲搭配皮靴、黑色西裝搭配黑色領帶、藍色短夾克、綠色騎士外套、各色高領針織衫和毛絨外套,非常沃荷式的呈現出男仕的新形象。


Suzy Menkens形容聖羅蘭先生的公寓是非常「普魯斯特式」的,而包括Biana JaggerPaloma Picasso,都選擇他的禮服作為婚紗。聖羅蘭先生的逝世,象徵著一個時代的結束,一個關於時裝偶像和病態執著的時代的過去。「我已經了解恐懼和孤獨的意義;我還認識了毒品和鎮定劑,那些被稱為『酒肉朋友』的東西;我更明白憂鬱的痛苦,和醫院的監禁。但總有一天,我能夠克服這一切,燦爛而清醒的」,聖羅蘭先生在他的退休演說裡,感性的發表這番話。在不斷追思Yves Saint Laurent的如今,除了重新去回顧一件一件已經成為『Museum Piece』的經典外,更多的時候我們還得試著去沉浸潛其生活方式;畢竟聖羅蘭的世界裡不僅只有服裝,而是充滿更多關於創意與美學的價值。

<<我是真心喜歡YSL的. 衝著他萎糜不振還能名垂千古這點, 說什麼也該為文紀念他一番. 雜誌邀的稿還讓7060先生先發揮了一下, 也在此謝過了>>

FASHION POWER LIST 5: Colette Roussaux and Sarah Lerfel


若我寫過一萬遍的Kate Moss, 那我肯定有寫過十萬遍的Colette. 沒辦法, 她到今天還是這麼好逛, 實在不得不叫人佩服

對於一個喜好時尚的法國人來說,「213 Rue Saint-Honoré」這個地址可能背的比自己家住址還熟。André Putman說:「我要不是在左岸,就是在Colette。」;Karl Lagerfeld則說:「我總是定期到Colette買下所有新品,所有音樂,雜誌和時裝我都要」。世界上有很多出色的Select Shop,但沒有一家能像Colette一樣,能讓Balmain的秋冬新裝,和Nike的限量板球鞋,Hedi Slimane的限量攝影集,Comme des Garçons的新香水,Nars的腮紅和Gonzales的最新專輯「Soft Power」齊聚一堂;而這還不包括地下一樓每日更換菜單的有機餐廳,以及不定期更換的藝術展覽。

更具體一點形容Colette,它就像一本時裝雜誌。常常在店裡穿梭的小平頭女老闆Colette Roussaux,與總是騎腳踏車去參加巴黎時裝週的Sarah Lerfel,是這間傳奇店鋪的精神領導。Colette一手主導店內的陳列,每兩週更新的櫥窗設計,是巴黎乃至於全世界的流行指標。而Sarah則定期飛往世界各地,尋找各個領域的明日之星。去巴黎不去Colette,就像來台灣不吃夜市,到東京不逛藥妝店一般的可惜。

FASHION POWER LIST 4: Suzy Menkes


如果你自認為時裝瘋狂,卻不知道誰是Suzy Menkes,也沒有在時裝週期間搶閱《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的話,那麼你離真正的內行人只怕還有一段距離。一成不變的髮型,搭配上永遠搶先一步離場的衝勁,在秀場上你很難忽略她的身影。這位年屆六旬的老太太,倒底擁有什麼樣至高無上的時尚權力呢?

我們可以從以下兩點原因,來了解為什麼Suzy Menkes是全世界最受重視的時裝編輯。《Vouge》美國版的Anna Wintour,《Vogue》法國版的Carine Roitfeld,她們都可說是最大牌的編輯,但沒有人能確切的在第二天早晨,得知她們對前晚時裝秀的看法;只有Suzy Menkes跑遍紐約,倫敦,米蘭和巴黎,在時裝週期間每天不間斷的寫寫寫。她去年因為批評Marc Jacobs的紐約時裝秀是「freak show」,而與設計師本人隔空互相放話;2000年時她也因為批評了John Galliano設計的Dior女裝,而被集團總裁Bernard Arnault請出大門。無私的評論加上敬業的精神,以及報紙本身在全世界的廣大銷量,是成就Suzy Menkes的第一個原因。

若把時間拉遠一點來看,在40年間《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只換過3任時裝編輯。50年代以「Inside Fashion」專欄奠定地位的Eugenia Sheppard,和Christian Lacroix口中「來自突尼斯的女孩」的Hebe Dorsey,由他們兩位奠定的時尚評論傳統,是報業最珍貴的資產。「在一篇批評Christian Dior女裝的報導之後,下一季她就沒被邀請了。」《紐約時報》的記者Bernadine Morris這麼寫著,「但與其自怨自哀,她決定利用這個空檔去剪頭髮與逛街」。這裡的「她」指的是Hebe Dorsey,而不是Suzy Menkes。

「浪漫的甜蜜」是Olivier Theyskens接手後的Nina Ricci,而「簡約的可人兒」則是新一季的Alexander McQueen,在3月的巴黎時裝週之後,Suzy Menkes在報上這麼形容著。入行20年看過無數場時裝秀的Suzy Menkes,誰還能比她更有資格發表評論呢?

FASHION POWER LIST 3: Kate Moss


我職業生涯裡約莫有提過一萬次的Kate Moss了. 如果成名有一個公式, 那套入KM公式想不紅也很難

「你可以從她的眼睛裡看到整個社會」,攝影師Richard Avedon,曾經這麼評論過60年代的名模Twiggy。如果每個世代只能選出一個代表性人物,那麼Kate Moss;這個光提到就讓人聯想到毒品,性感,和時尚的名字,誰又能比她更適合代表90年代呢?

10年來Kate Moss創造了一個傳奇;那就是縱使她不受訪不宣傳自己,總是與吸毒酗酒這類負面新聞脫離不了關係,她還是所有設計師,造型師和攝影師心中的謬司。前陣子鬧個滿城風雨的古柯鹼事件,長期為倫敦時報寫專欄的作家A. A. Gill,在《Vanity Fair》裡為文替她解套:「Kate Moss是一個時裝模特兒,但並不是一個社會的典範」;換句話說,她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不需要對全世界做出交代。這也許是模特兒與電影明星,流行偶像歌手本質上的不同;她們沒有專輯電影要宣傳,也沒有任何形象上的顧慮;只要遵照各個品牌或雜誌的不同要求,提供讀者一個關於時尚的夢境。1992年她被Fabien Baron相中,半裸著上身拍攝Calvin Klein廣告,從此一砲而紅。她的時裝品味讓Topshop以她的名字作設計;她與搖滾樂手Pete Doherty的戀情,讓狗仔隊一天3班守在她的倫敦寓所。她提過的手袋,穿過的牛仔褲,戴過的太陽眼鏡;沒有一樣不造成一陣旋風。就連吸毒事件爆發後她回倫敦接受審查,媒體還是關心她穿的淺卡其色風衣是哪個品牌。

知名女星凱薩琳丹妮芙,在接受英國社交雜誌《Tatler》採訪時,透露出她認為最時尚的英國人是Kate Moss,因為她「成功代表了倫敦精神」;四月號法國版《VOGUE》雜誌,第七度用她作封面;總編輯Carine Roitfled在序言裡寫著,「她的爭議就是她的美麗」。在品牌廣告與雜誌服裝單元裡,她可以是回矇一笑的清純女孩;也可以是全裸入鏡的性感女神。專業,自信;擁有著與明星相同的光芒,卻不在乎盛名之後該有的顧慮。沒有人能料到一個172公分的女孩,能比今日任何一個時裝模特兒的影響力,都來的要大。忠於自我是時尚最渴望看到的態度,這點我們在Kate Moss身上,得到了完美印證。

FASHION POWER LIST 2: Katie Grand


<<我喜歡Katie Grand , 有以下幾點原因: 1. POP雜誌可說是她一手作出來的. 2. 她敢言而且言之有物. 3. 她找Betty Ditto(右圖)來拍的服裝單元, 未免也太酷了吧!>>

英國時裝大老Colin McDowell稱她是「倫敦最受歡迎的造型師」,《每日電訊報》更直接點名她是「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造型師之一」。她是Miu Miu,Prada,和Louis Vuitton的時裝顧問;她的摯友名單則包括有Stella McCartney,Phoebe Philo,Luella Bartley和Liberty Ross。她是Katie Grand,《POP》雜誌的發行人。

說穿了每個行業都重視人脈,但時裝界可能是當中的翹楚。Kate Moss與Mario Sorrenti當年在倫敦互相提攜;Katie則與攝影師Rankin攜手打造了《Dazed & Confused》雜誌,之後她又轉往《The Face》,《Arena Homme Plus》等其他雜誌工作,最後在2000年創立了一年發行兩期的《POP》雜誌。「我從小就想與眾不同」,在一篇雜誌專訪裡,Katie Grand這麼說。「我有數不清的衣服和鞋子,但從來沒有搞混過。我總是能在起床後的七分鐘之內,決定好今天要穿什麼。」聽起來真令人羨慕的人生,不是嗎?而她與Miuccia PradaMarc Jacobs的工作內容,則更是讓人嚮往。「在Vuitton是非常有組織的。你會在秀舉辦前六天看到衣服,然後你的工作就是搭配它們,並且跟Marc Jacobs與整個工作團隊討論最後的造型」。那麼每次時裝秀都出人意表的Prada呢?「Prada女士的工作方式真的很特別,你沒有辦法看到真正的衣料,直到秀開演的前一個晚上。她完全相信時裝秀是對於現實狀況的反映,你所能作的,說老實話就是幫助她實現她心中的想法。」

「希望以下的這番說法,不會讓別人覺得我是個自大狂。但事實是我真的了解時尚與時裝歷史,更讚揚時裝工業背後的偉大工藝。一件1917年的洋裝,我真的了解它背後所代表的意義。但這產業裡有多少其他的造型師也懂呢?我相當懷疑。」在人人都可以自稱為攝影師,造型師和模特兒的今天,Katie Grand的一番話,足以讓所有對時裝行業有興趣的人,重新思考自己的方向。

FASHION POWER LIST 1: Kate Betts


我替GQ Taiwan寫了一系列有關fashion power的文章, 內容大致是選出誰能夠主導流行, 進一步操縱時裝工業的發展. 我跟Kate Betts實在不熟, 她的《Style & Design》別冊剛開始是一個big hits, 現在則顯得乏善可陳. 金先生說她是Bazaar創刊以來最大的災難, 這倒是不爭的事實. 若她有一天像CNN的Elsa Klensch從此消失, 也是不用太驚訝的

「在Ferragamo的發佈會上,設計師Cristina Ortiz推出了白色西裝外套與寬管長褲的搭配。僅管Wanda Ferragamo在談起新Ferragamo的風格時,仍會引用她丈夫有關經典和優雅的政策,我們卻看不出這些衣服與此有何關連。」時裝界歌功頌德的人多的是,但大多數的情況是,讀者在看完太多天花亂墜的形容詞之後,依舊不知道本季流行的到底是牛津鞋,平底涼鞋,還是高筒馬靴。前述的言論來自Kate Betts,少數和《紐約時報》的Cathy Horyn,《國際先鋒論壇報》的Suzy Menkes一樣,勇於發言的明星級編輯。

若要說Kate Betts是時尚界的玉女,可是一點也不為過。27歲即被Fairchild出版集團網羅為巴黎辦公室主編,隨後加入>Anna Wintour的《VOGUE》長達7年,直到35歲那年取代病逝的Liz Tilberis,一躍成為史上最年輕的《Harper's Bazaar》總編輯。直到2001年被Hearst集團開除之前,她的遭遇可說是人人稱羡。「Bazaar是一個你不能說不的機會,即便我當時懷有九個月的身孕。」Kate Betts事後如此回憶道。2003她加入時代華納集團,擔任《Time》雜誌最新別冊《Style & Design》的幕後策劃人。「我想要讓讀者擁有內行人的眼光,卻不致於生澀的脫離現實。」很快的Kate Betts就重回了時裝秀的第一排,並且讓《Style & Design》別冊成為所有時裝人必讀的寶典。時裝界裡能夠大翻身的不僅有Marc Jacobs與Kate Moss,Kate Betts更是一個最好實證。

What do those mythical boys want? : 2008 f/w Paris Men's Fashion week


【Junya Watanabe】



【John Galliano】



【左:Raf Simons ; 右:Lanvin】



【Yves Saint Laurent】


「今日的男孩們成長太快,伸展台上的時裝對他們來說,總是太大或太小了」,Lanvin的男裝設計師Lucas Ossendrijver在秀後這麼說。把Gabanna的西裝留給35歲之後;Armani或許更可以等到50歲,這些19到32歲之間的時髦追求者,Raf Simons 口中「避免時裝先鋒發展太快」的男孩們,他們倒底需要的是什麼?

時裝工業發展到今天,說實話已經沒有太多的新刺激了。但隨著世代的演進,我們依舊可以在聰明的時裝設計師眼中,發現真正能夠代表今日的想法;或者更確切的說,超越今日的想法。「Mythical Boys」,姑且讓我們稱他們為「M型男孩」,過度的社會發展讓他們提早成長,卻又不是那麼確定自己的存在與需要。在「需要、想要和得到」間,男孩們在各個不同領域裡摸索著。他們也許同時欣賞Raf Simons的毛呢緊身褲,與John Galliano的鐵灰色石洗牛仔褲,這心態就像想要同時擁有i-phone與Blackberry一般。倫敦時裝巨擘 Colin McDowell所提出的「Seven Easy Pieces For Men」理論(他認為男人和女人一樣,只要擁有七種不同的單品,就足以應付所有場合。)顯然不適用於這個世代;我們需要的是更多實穿的刺激:一件鮮綠色的Yves Saint Laurent騎士夾克,一件黑色Dior Homme的三顆釦高領襯衫,以及一條Comme des Garcons 的黑色寬版短褲;我們身處在一個魚與熊掌想要得兼的年紀裡。

那麼倒底什麼樣的look,值得「M型男孩」們在下一季去追尋呢?無論緊或鬆,無論捲起或是裁短,一條9分褲是絕對的必須品。不穿襪子直接套上牛津鞋是紐約Thom Browne式的穿著,更有氣質的法國人傾向於像Junya Watanabe 秀上的模特兒一般,穿上Burlington式菱格紋長襪。上身我們需要一件剪裁完美的西裝外套:Lanvin 的深綠色雙排釦西裝外套,適合會上健身房的結實青年;而Raf Simons的水藍與深灰色漸層立領外套,則適合骨瘦如柴的陰鬱少年。一件EMANUEL UNGARO 的皮草外套,一件Hermes 的針織衫,和一雙無論什麼品牌的手工繫帶皮鞋;外型經典但在細節以及顏色上富饒變化,是「M型男孩」們追求的時裝目標。 但倒底有哪些男孩們,能負擔的起Lanvin繡滿羽毛和亮片的窄版領帶,Junya Watanabe的藍色牛仔褲,和Yves Saint Laurent的絲絨皮鞋呢?當標籤後面的價格數目越來越像郵遞區號的時候,又有誰能追求所謂的「好品味」呢?這或許就是理論與實際間,永遠無法跨越的差距吧!

A Wired Romance: 2008 F/W London Fashion Week


【左:marios Schwab ; 右:Giles】



【左:David David; 右:Christopher Kane】


「我是一個很浪漫的人」,目前倫敦最熱門的設計師Christopher Kane,在2008秋冬倫敦時裝週後台,接受採訪時這麼說。以薄紗,圓型亮片和結構性線條組成本季作品;Christopher Kane無疑是了解本季倫敦時裝週的最佳入門。畢竟還有什麼浪漫能比「結合Barbara Cartland與Virginia Woolf」 更為詭異呢?

Christopher Kane之於倫敦,就像Olivier Theyskens之於巴黎,兩者都擅長以華麗的材質營造出低調的細節。反光金屬片與裸色薄紗等浮誇的材質,前者將它隱身於線條明顯加長的洋裝中,讓市場和時裝編輯們各自找到了談論的話題,是這場秀最大的成功之處。回到本季「 浪漫與詭異之間 」的主題,首季辦秀立刻吸引所有人目光的Jaeger London系列,撇開中場略顯平淡的daywear不談,開場黑白兩色的毛海大衣,和最後蛇紋與黑色閃布材質的晚裝系列,都在深沈的色系中,表現出女人的另一種氣質。很難判定這樣融合過度的時裝,靈感究竟來自何方;但不可否認的,這又是倫敦時裝週中買氣相當濃厚的一場演出。而一向在零售上表現慘淡的 Gareth Pugh ,2008秋冬以穿上「足球員墊肩的桃樂絲」為發想,充分響應了本季大家有志一同的想法。Suzy Menkes稱這場秀是「瑪麗蓮曼森的新衣櫃」,灰黑色方塊像是肉瘤似的布滿所有關節,同樣的設計川久保玲做足了整個80年代,就連黑色羽毛散裙,Alexander McQueen也在90年代以此一戰成名。時裝世界裡不需要另一個話題明星,在視覺刺激後終究得回到實際的剪裁上,這點是絕對無庸置疑的。

Giles的設計師 Giles Deacon秀後向Sarah Mower解釋本季靈感:「在歌德舞廳裡發生的童話故事」; Nathan Jenden ,Diane von Furstenberg品牌的前創意總監則說自己的系列是「21世紀的都鐸王朝女性」。除了這些抽象的敘述外,下一季秋冬我們又有什麼色彩和線條值得追求呢?深色珊瑚藍,深色湖水綠和所有像是重疊三次之後所得到的誨暗色彩,便是倫敦時裝週裡的要角。倫敦時裝週裡另一個重要的新設計師 Marios Schwab,特別以女性線條的覺醒為主題,加上由Tom Gallant所設計的印花,絕對是本季不可錯過的精彩作品。在House of Holland標語T恤徹底退燒之後,最新一季的街頭掌門人絕對是David Saunders。由他在倫敦Brick Lane所發表的品牌 David David ,輕鬆以彩色圖像征服了所有時裝編輯的心。另一個由Philip Stephens所設計,在巴黎和倫敦都熱賣的品牌 Unconditional 也是值得注意的明日之星。在倫敦經典「Biba」設計師 Bella Freud下台,換上新人Hector Castro之後;另一個即將大復活的傳奇「 Ossie Clark」,正式敲定由以色列籍的設計師Avsh Alom Gur 擔任設計師,並在倫敦時裝週期間,於 Serpentine Art Gallery推出了16套全新創作。雖然就連英國本身媒體都對這個系列,表現出毀譽參半的評論;無論如何時裝歷史課本裡的Ossie Clark,是真的回來了。

長過膝的緊身窄裙,馬甲式的胸衣以及所有充滿羽毛,亮片和金屬光澤的單品;今年冬天的倫敦女人,是更內斂的Dita Von Teese,是更外放的Evita Peron。想像一下Kate Moss與Tilda Swinton的綜合體,也許你就會有更多的靈感了。

PS: 看看下圖, 她的Fur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我有一件, 肯定也笑開懷呀!

The World Next Top Designer


【左:已經下台的Paulo Melim Andersson; 右:設計宛如Zara的Ivana Omazic】


不僅超級名模要生死鬥,現在就連時裝設計師們,也是生死鬥戲碼裡的要角。如何在業績和自我間取得平衡?如何在維持品牌精神得前提下,發揮出個人特色?改朝換代的政治正確性,還得時間來證明一切。



與昔日光輝搏鬥

所有時裝設計師的願望不過如此:加入時裝power list,讓自己的一舉一動左右著流行。要達成以上心願,最快的辦法就是加入名聲顯赫的時裝品牌,並祈禱Anna Wintour或是Suzy Menkes對你一見鍾情。但婦孺皆知的另一面,對像是Chloe新任設計師Paulo Melim Andersson這類的人來說,要超越昔日光輝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從70年代以來,Chloe一直在法國女裝成衣界佔有一席之地,從Karl Lagerfeld,Stella McCartney到前任設計師Phoebe Philo,大家遵循的都是同一方向:實穿而不譁眾取寵,流行而不盲從潮流。即使在Paddington手袋最熱賣的季節裡,由Phoebe Philo所設計的女裝成衣還是相當有看頭。而現在,套句Suzy Menkes的話說:「Andersson依舊受到他在Marni時期的強烈影響,方形剪裁和那些藝術性濃厚的印花,對於Chloe來說是太多了。」

瑞典籍加上倫敦聖馬汀學院的背景,使得Andersson迅速在米蘭的Marni設計團隊裡佔有一席之地,但對於Chloe來說,他顯然無法參透法國女人的神髓。就算品牌請來與Balenciga相同的時裝顧問Marie Amélie Sauvé,試圖導正他結構性太強的設計風格,最終結果也只能讓秀上的造型,在藝術性和實用性間擺蕩;像是被人扼住喉嚨發不出聲的叛逆少女,使壞也使不得全。Celine則是另一個更換設計師後,遭遇相同困難的法國品牌。Michael Kors為品牌帶來的朝氣和買氣,繼任者Roberto Menichetti沒能做到,而最新的創意總監Ivana Omazic,一時間也沒能為Celine找出新的方向。賣手袋鞋子配件多過時裝,對一個時裝設計師來說,應該算是最難堪的處境。2006春夏第一季的設計,被Sarah Mower評做「這根本行不通」,五季後那些澎裙和深V領連身洋裝,依舊沒有任何的識別度。市場考量行政方向,通通不是藉口;若時裝本身有靈魂,那麼就算是再挑剔的嘴,也會為之傾倒。

鴻圖大展的新氣象

在新任設計師執掌下,品牌名氣翻了兩翻的情況,也所在多有。最好的例子,要屬Jil Sander的
Raf Simons,以及Nina Ricci的Olivier Theyskens。前者自2006開始,讓這個從併入Prada集團底下就一蹶不振的品牌,重新受到時裝編輯們的熱愛;而後者不用多說,更是許多人心中「不可多得的時裝天才」。Jil Sander本人兩進兩出同名品牌,堪稱是21世紀時裝史的第一個重要事件,它說明了賺錢比風格重要,手袋鞋履比衣服褲子重要,已是所有老闆心中既定的事實。2006年Prada宣佈Raf Simons將接手Jil Sander,隨後整個品牌又賣給了私人投資公司,一時間大家都擔心,這會不會又是下一個徹底消失的Helmut Lang?

幸好Jil Sander比僅存在Barneys co-op裡的Helmut Lang氣數長的多。入行10年的Raf Simons以精準的剪裁和濃郁的色塊,不但重現了90年代品牌的極簡精神,更成功的使其換上了摩登的外衣。同樣在2006年,Olivier Theyskens被迫離開他一砲打響的Rochas,面臨即將失去舞台的窘境。這一下不僅Anna Wintour想介紹他接手Ralph Laurent,就連義大利的Valentino也謠傳一度有意讓他入主。但最終他還是選了發跡地巴黎,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換下了Lars Nilsson,將自己的工坊搬到了同條街上的Nina Ricci,也正式展開這個老牌子重生的旅程。當頭上裝飾著深灰色鳥羽毛,身著淺灰色緞質禮服的模特兒魚貫走出,2007年秋冬季的首度創作,Olivier Theyskens向全世界展示了介於黑與白之間的無限可能。無論是在大都會博物館的晚宴,或是Chanel高級訂製服的front row,這位不到30的年輕人,在全世界時尚界走紅的程度,私號不亞於當年接下Dior大位的Yves Saint Laurent。族繁不及備載的設計師還有Yves Saint Laurent的Stefano Pilati,以及Givenchy的Riccardo Tisci。以上幾個實例證明,只要找對接棒人,品牌神話想要維持下去,也不見得是不可能的任務。

2008新展望

那麼放眼2008,又有哪些精彩好戲值得期待呢?在巴黎,就屬法國之光Sonia Rykiel的引退最受人注目。今年正好是品牌創立的40週年紀念,Rykiel本人選擇在此時光榮離開,世代傳承的意味非常濃厚。繼任人選是由聖馬汀學院畢業,曾待過Lanvin和Anna Molinari的Gabrielle Greiss。新氣象的Sonia Rykiel是不是還能維持一貫的甜美性感,有待後續觀察。而三年來換了三任設計師的Emanuel Ungaro,這次終於由新任總裁Mounir Moufarrige,欽點年僅23歲哥倫比亞裔英國籍的Esteban Cortazar出線,一片空白的履歷表就被委此大任,可說是跌破眾人眼鏡。另外像是Cacharel請來同樣以印花著稱的雙人組Eley Kishimoto操刀,要如何在相同市場下區隔出不同風格,是目前品牌面臨的最大考驗。最後Jose Enrique Ona Selfa黯然離開Loewe,則被視為是品牌想進一步搶攻手袋市場的大動作。

倫敦指標性品牌Mulberry的藝術總監Stuart Vevers既然去了Loewe,那麼到底誰有本事,肩負起繼續人手一袋Mulberry的重責大任呢?《POP》雜誌的創辦人Katie Grand是首先被提及的名字,最後終於塵埃落定選擇了。Emma Hill這位曾經在Burberry,Calvin Klein,Marc Jacobs和Gap負責過配件設計的英國設計師,由她來詮釋新一代的Mulberry,可說是再適合也不過。最後在米蘭,大風吹的情況則是更為明顯:Alessandra Facchineti離開了Moncler,前往接手Valentino的女裝成衣路線,留下的位子則由Giambattista Valli遞補。由巴黎高等時裝公會學校畢業的Cristina Ortiz,將會取代Graeme Black在Salvatore Ferragamo長達10年的女裝創意總監位置。這位在Prada,Lanvin和Brioni任職過的義大利籍設計師,將為鞋履起家的Ferragamo建立起什麼樣嶄新風格,相當值得期待。

(一直懷疑這篇文章會被退稿, 畢竟我嫌棄兩位重要的廣告主呀!)

Rencontre: Kris Van Assche


【Photo: Gaëtan Bernard for New York magaizne】


2008年1月,全世界的重量級時裝編輯都齊聚巴黎,一起等待這場秀的揭幕。這是少數獲准在拿破崙紀念墓園舉辦的超級大秀;同時這也是女裝設計師John Galliano,和珠寶設計師Victoire de Castellane的首次男裝秀場相聚。全世界Dior Homme迷相信都有一個共同的疑問:沒有了Hedi Slimane的Dior Homme,還能是原來的Dior Homme嗎?

重返古典年代

「我不了解人們為什麼要花很多錢,然後看起來卻像垃圾一樣」,與Kris Van Assche相約在巴黎的showroom,他開門見山的這麼說。「我希望人們走進Dior Homme,能看起來非常精緻的出去。」沒有點燃火炬的攝人神魂,也沒有穿著羽毛翅膀,和手拿鈴鼓的迷途少年;從荷蘭畫家Désirée Dolron的畫作「Lumi ère du Nord」裡得來的靈感,Van Assche將會場佈置成黑色的大廳,在巨大的窗戶旁,則有著來自比利時Wim Mertens交響樂隊的現場演奏。顯而易見的,這是他將去年Avenue Foch靜態發表會的延伸︰同樣的黑白色系,同樣來自於阿根廷的非專業模特兒,設計師將Dior的核心價值,一種對於古典美好時光的崇敬,發揮的淋漓盡致。

有很多人覺得Van Assche很幸運,Style.com的Tim Blanks甚至將他比做時裝界的灰姑娘;但在設計師本人的言談中,戒慎恐懼的態度蓋過了所有的表情。「作為一個世界的領導品牌,如何將這份精神傳遞下去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當被問到什麼才是接下Dior Homme的最大壓力時,他這麼輕描淡寫的回答。那些每週四次的量身工程,再一次又一次不斷的更正後,我們在秀上看到了一系列極為「繁複」的作品。稱他「繁複」,是因為那些在褲子前車縫線的立體褶子,那些以鳥羽毛編織成的蝴蝶,當然更少不了那在不同光源照射下,會產生不同顏色的精緻皮革。簡單的白襯衫以「Karl Lagerfeld式」的三顆釦高領呈現;而這位前設計師的頭號擁護者,自然也沒有缺席換手後的第一場秀。以往44號的模特兒呎寸,如今被放大到48;而以往隨處可見的昆蟲圖樣,也被換成了嶄新的Dior Homme品牌標誌。

在漂亮之外的思考

「服裝上的眾多細節,有參考任何Haute Couture技法,或是Dior的舊檔案嗎?」與Van Assche同時從Dior高級訂製服的會場,趕往採訪地點時,這個問題在心裡浮現。John Galliano這四季以來的高級訂製服,大量的使用了立體的褶皺技巧;而在南美洲傳統服飾裡,直且挺的褶子也是不可或缺的元素。「 我並沒有主動的從這方面汲取靈感,也許是潛意識裡的印象吧!」設計師這麼回答。那麼在潛意識裡,他是不是也急於擺脫前任設計師的成功形象呢?

「你才是這場秀的裁判,你才有權利決定這場秀的成功與否。」從商業上的考量來看,這場秀無疑將會是一場大成功。黑色漆皮的高統球鞋,金色logo的襯衫與黑色高領套頭針織衫,以及短身毛料的西裝外套;這些搭上任何服裝都很出色的單品,絕對是高度擴張的Dior Homme的一劑強心針。但就如同Helmut Newton的前助理,Prada形象顧問Manuela Pavesi所說的︰「今日每個人都想穿的很漂亮,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為時尚並不僅是穿的很漂亮而已;穿上一件真正鍾愛的衣服,它就能夠讓你在超越時裝的其他各個層面,都有所啓發。」

最後一個問題︰「談了這麼多關於好品味和美麗事物的話題,那麼在你心中,到底什麼才是壞品味呢?」「時裝的本身應該有一種驕傲的特質。你對自己感到驕傲,也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感到驕傲。讓服裝超越自身的人格特質,對我來說是一件相當可悲的事。」Van Assche這麼回答。丟掉那些病態的,極端的,骨瘦如柴的舊包祔吧!新世紀的Dior Homme,就從練習抬頭挺胸開始做起。

(說到底我是覺得自己很幸運, Slimane的最後一季, 與Van Assche的第一季我都訪到本人了. 這00年代的時裝編輯, 也算是沒有白當. 看完聰明人就知道我中意誰多, 但這場秀每一個look都使盡了吃奶的力氣, 所以我想也沒人好意思寫的太狠吧!)

Me in Danziger Projects Gallery



好啦, 我必須要承認我把自己放在Carine Roitfeld有點低級, 但放眼這場展覽, 還有誰比我的臉更臭呢?

我不是第一次被Scott Schuman(a.k.a.The Sartorialist)拍到, 說穿了時裝週被他拍到也不值得多開心. 不覺得他拍到後來很像在交作業嗎?只要你穿的奇奇怪怪(不見得是chic), 就肯定會被拍到. 倒不如他自己的blog, 選上的人是有趣的多了.

這場他在紐約Danziger Projects Gallery的首次展覽, 將他歷年來的照片做了整理, 也沒什麼特別, 不過就是他選了我的照片, 當成展覽的一部份罷了(!!!). 我想我一輩子能與Roitfeld小姐同台演出的機會畢竟不多, 說什麼也要來紀念一下. 另外我想知道, 有沒有可能展覽完了後, 把這張照片連框一起拿回來呢?我想Schuman留著也是沒用, 我也不是明星, 發還本人好過拿去填海吧?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blog貼出自己的照片, 既然沒辦法找到Michael Thompson幫我拍張照, 那麼同一家經紀公司的也是不錯啦!

【點我去看展覽】

About Eija-Liisa Ahtila


從即日起到3月30號止,來自芬蘭的影像大師Eija-Liisa Ahtila,正在巴黎的Jeu de Paume美術館,展出一系列作品。從1990年開始創作藝術影片以來,Eija-Liisa Ahtila一直在挑戰觀眾視覺經驗的極限,包括在2005年威尼斯雙年展的作品”The Hour of Prayer”, 或是2003年德國Kassel文件展裡,所展出的” The House”,都是為人熟知且津津樂道的作品。這次在巴黎Jeu de Paume美術館所舉辦的首度法國回顧展,除了將展出一系列珍貴的影像作品外,同時也會展出他為數眾多的攝影作品。

Jeu de Paume地址:
1 Place de la Concorde, 75008 Paris
電話:+331 47 03 12 50